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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6年05月31日出版
(電視綜台週刊07期 P92~P95)
金燕由美歸來
婚後依然俏麗
●文/艾嵐
 
看「群星會」才知道去國三年的金燕回來了,這位曾被喊為「美腿姐姐」的紅歌星,在螢光幕上依然動人俏麗。
記得她是在跟中視合約尚未滿時,就赴美結婚了,聽說她的另一半是田文仲的哥哥──田文博,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成了「漏網新聞」。
看到她在螢光幕上別來無恙,還是忍不住好奇,她的婚後生活是不是幸福呢?對於以前的歌臺舞榭她一無留戀嗎?
 
青梅竹馬兩分離
再度相逢結連理
 
想找她,似乎只有兩條路可走:找「群星會」的製作人慎芝,再麼就是問田文仲。是從田文仲那兒問到了他「大嫂」的電話,所以「約會」訂得很順利。
金燕以紅巾包頭,牛仔上衣的口袋繡著花,牛仔褲的褲縫上釘著一排金星,好亮眼!
一見面,就是親切的笑,露一口整齊的白牙,「陌生」,在笑裡融化了。
「妳是為了結婚,所以告別歌壇,而去了美國?」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這個「答案」,不過我想以它做為「引子」,由金燕自己來說,內容一定要比我的「答案」豐富、周全。
「對,我和田文博是青梅竹馬,不過這中間有十二年沒來往,一直到我從日本赴美度假,才在洛杉磯遇見了他,我們只在一起四天,他就向我求婚了。」果然不出我所料,比我所知道的要「精彩」,看我睜大了一對眼睛,她馬上又接了話題「你知道,因為我們早就彼此認識,從小同住在一個眷村。」她似乎是怕我「大驚小怪」,趕快做了「註解」。
 
甜蜜恩愛的一對
在美經營夜總會
 
其實我相信婚姻靠緣份:有些人相識相戀經年,卻獨缺婚姻之緣,只好痛苦一生,或是不了了之;有的人只相處幾小時,也許就走進了禮堂,我是個對婚姻抱著「宿命論」看法的人。
「所以我們就閃電訂了婚,而後我又回到了日本。」不過她們的婚禮是在一九七二年舉行的,「我絕沒想到會嫁那麼遠,當時在日本其實還有好幾個人追我追得挺緊的呢!」她的「結果」似乎更證實了我對婚姻「宿命論」之看法無誤。
金燕講話的時候,我忍不住打量她戴在無名指的一個戒子,是一隻很大的金青蛙,「爬」在她的纖纖手指上,好特殊。
「你們在美國的餐館生意很好吧?」一面翻著她的生活照片,打量著她漂亮的白色小屋,一面想她們的「經濟來源」。
「餐館早都讓給人家了,他在做房地產生意,我在開夜總會,我們忙得還都挺有成績。」自信與滿足很自然的流露,雖怪她看來那麼快樂。
「兩個人都忙,我起床,他已經上班了,不過他實在體貼,雖然要早起上班,可是總堅持要送我到夜總會,晚上兩、三點他還一定來接。」她停了會兒,又接下去:「為這件事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,我自己又不是不會開車,可是他認為不如此,他就是不放心,更別說睡覺了。」
 
白色小屋多溫馨
時常懷念父母親
 
表面看來她似乎是有些兒埋怨,但也證明她們夫妻的感情如沾了蜜,那麼水乳交融。
坐在咖啡座裏,她忍不住注意看進進出出的女孩子,「臺北的女孩子真幸福,自由悠哉,隨時可以逛街,找朋友聊天。」但是真正住在臺北的女孩子,也許並不見得認為這就是幸福,因為金燕嚐過異鄉的滋味,也才知道什麼是寂寞。
「歌壇有很多不幸的婚姻,但我嫁給他實在太幸運了。」她還舉了好幾個例子,每次都是田文博提議給她,給小女兒添東西,而且價錢再貴也都捨得;但是反過來,如果是金燕想勸田文博買雙鞋子,添件衣服,他總能提出一百個正當理由予以拒絕,金燕只有打心眼兒裏更愛這個標準丈夫。
他們的白色小屋在洛杉磯的小山上,從後窗可以俯瞰洛杉機全景,這是座樓上樓下的獨立樓,園裏還有游泳池,佔地大概有兩百多坪。「別人都說屋大人少犯凶,所以我正預備接爸爸媽媽一塊兒去住。」她各方面挺現代,看不出也有「迷信」的時候。
 
長途電話頻催駕
早知如此不遠嫁
 
「過兩天。就是我父母銀婚紀念日,我妹妹也要從國外趕回來一起為他們慶祝一番。」她說得神采飛揚,而且她和妹妹已有三年沒見過面,難怪興奮難掩。
「我那一半左一個電話,右一個電話催我回去,我勸他來和我們一起聚聚。」三天兩頭的長途電話,一談總在一個鐘頭以上,有一次電話來時,金燕媽媽正去午睡,午睡醒來,小倆口還在「甜言蜜語」,金燕媽媽又疼又憐的說了句「老天爺,這那像是長途電話。」
金燕語氣充滿了幸福,「他說愛我心地善良,沒有心眼。」爽爽朗朗的金燕,一付很得人緣的甜甜外型,難怪在國外,她的夜總會成為中國人的聚會所。
而且她還和弟妹合夥,把長安東路的「滿拿」餐廳給頂了下來,知道這原是田野范菱的店,為什麼會轉手的?金燕說「范菱(秦夢)」又快生產了,所以生意沒心情做,我們就接了手。」石頭火鍋現在在臺北好「流行」,「滿拿」除了以這個為招牌,據說還有幾道名菜,金燕如數家珍,可惜我聽完就忘了。
窗外的雨細細的滴在落地窗外的假山假石上,在臺北的餐廳多重室內裝璜,很難由窗望出,可以欣賞到「園藝」,這裏倒真別有情調。
雨也綿綿,話也綿綿,我們只是初識,竟聊了三個鐘頭,她還談及她的女兒,談在洛杉磯看「包青天」,談她到拉維斯加,從不為賭化一塊錢,只為了去欣賞貓王──普里斯萊,談……。
我們那裡像新識,倒像久別重逢的老友,有訴不盡的往事,有道不完的離情,握別她,推開大玻璃門,外面冷濕的空氣,一點也影響不了我暖熱的興奮,好高興認得金燕這個朋友。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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