◆回家來,真好。
◆OK,什麼事好商量。
◆我喜歡吃巧克力蛋糕。
1976年10月11日出版
(電視綜合週刊26期 P84~P86)
幕後追踪:
張玲誹謗官司何時了?
●文/畢琪
初秋的天氣,涼風夾著細雨。去國兩個月,張玲說:沒想到自己已越過了兩季。
張玲是為「保鑣」一片而到東南亞做宣傳表演的。這兩個月來,在報章雜誌上,張玲的消息不時從海外傳來。尤其是那場與新加坡「石叻週刊」的官司,總讓人禁不住的想到張玲在異鄉與他人抗爭的那抹倔強與傲氣。
也許是髮型的改變,也許是閱歷的增廣,乍見張玲時,她確是比出國前豐腴多了。說話的丰采仍如前──軟軟的,沉靜的,句句都是經過斟酌後洗鍊的字眼。
她真的很健談,這感覺,一次比一次強烈。
為保鑣海外登臺
打官司真划不來
新加坡的那場官司,張玲始終沒有出面。她堅持:「自己出國的目的在表演,無需去自尋煩惱。」
那為何弄得風風雨雨,人盡皆知?張玲說:「沉默不能解決問題。」
「石叻週刊」在新加坡創刊不滿半年。一本新刊物的創立初期,要打開知名度,最好的方法是尋求爆炸性的新聞來刺激讀者。張玲何辜?偏做了「石叻週刊」的犧牲品?
「對方既不能代表公正的輿論與立場,我又何必記掛心上?」
最初,她感覺可笑,予以置之不理。但一而再,再而三的謠傳,使她覺得必須要對讀者來解釋一些事實,而且,對這毀謗事件細加思索後,她更覺得「石叻週刊」針對的不只是她個人,更關係到臺灣所有的藝人:
「我的名字,一被提起,上面都冠用──來自臺灣的……。我真不曉得他們究竟有什麼用意。」
張玲娓娓的敘述著,細雨敲窗,涼意襲人。
一位當地極有聲望的黎姓律師挺身而出,代她出面尋求公道。目前這場官司雖然尚無結論。但她深信自己的無辜,更深信這場官司必勝無疑。
回來後,張玲一直很忙,連皮膚敏感都沒有時間去看醫生。剛卸下行裝,又得為十月份香港的義演再重新打點。這次的行程較短,只有半個月左右。有了出國經驗,她只準備輕裝簡從的早去早回。
僑胞們熱情可感
趕場子不分早晚
「一到新加坡,我就慘遭『洗劫』」張玲說。
「洗劫」?多可怕的字眼!
「我一下飛機,帽子被影迷擠扁了,上面的羽毛也被拔得光光的。」
她笑了,耳環一晃一晃的:
「大家都叫我『保鑣張玲』,聽起來,真是親切。」可是,這「封號」承受起來,也頗吃力的。她在新加坡表演時,要從大約兩層樓房般的高度跳下來,跳了一個多月,舞台都被震壞了。
觀眾給她掌聲,她卻在謝幕後一頭栽在地上,人事不知──場場如此的辛苦,場場如此的有滿堂的彩聲。張玲把眉毛一揚說:「這套本事,要常練習,並沒有危險,只是得膽子大一點。」
新加坡表演完後,去泰國。沒想到那一陣子正是泰國的雨季,每天滴滴答答的雨聲,敲個不停。坐車也像搖晃在船上一樣,到了夜總會門口,總要把鞋子拎在手上才進得去。
泰國夜總會的觀眾,最吝嗇給表演的藝人掌聲,張玲事先就有了心理準備,所以表演完就準備回後台,沒想到觀眾竟為她破了例。至今想起,眼眶仍是濕的:
「我又要表演功夫、又要唱歌,觀眾看到我這麼辛苦,給我『同情』的掌聲。」
六百元一碗炒麵
贈佛像溫情無限
老爸到夜總會看她表演,張玲連招呼的時間都沒有。肚饑難忍,自己叫了盤炒麵打發晚飯。賬單一開來,哇!美金十五元。
消費額與演員的酬勞是成正比的。張玲說:「我父親覺得炒麵不好吃,但卻覺得這種消費額很『合理』。」
張玲帶了一些當地華僑送的禮物回來。其中,她最珍視泰國友人送的佛像。她是虔誠的佛教徒,早晚默禱,總因這尊佛像而憶起遠方的溫情。
不論鮮花、書信或是繡有她名字的手絹,當她接受這些禮物,她只視其為觀眾對她的愛護,絕後有想到「追求」的問題。
她摸摸自己的雙頰:「我天天這麼忙累的奔波,怎麼反倒胖了?」
準備十月份的香港行仍如東南亞般的費事。同來後,幾部電影等著開拍,電視表演勢必得緩一段時間。她興緻勃勃的籌劃著。真的,張玲始終像火車頭,到了目的地,煤還沒燒完,蒸汽還是十足。■
文章標籤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