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8年01月30日出版
(電視綜合週刊94期 P44~P50)
趣味聯訪:
肖馬者馬年談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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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蘭麗自喻是野馬
大概沒有人像我這般盼望馬年來到了。
去年這一年,是我最最倒霉的一年,人家說「蛇馬犯沖」,這話可真好像有一點兒道理,瞧我打十六歲出道至今,幾時曾受過這麼多挫折。
我不會騎馬,但對我所屬的生肖──馬,卻覺得特別親切,因為朋友們都說我最合適屬馬了,可不是嗎?本人身高體長,手長腳長,倒真的具備了幾分馬的特性。
個性方面嘛!我自覺像是一匹栓不住的野馬,不是溫溫馴馴的,但這也不是絕對的,只要對了我的脾氣,順了毛,我還是很溫柔的。
林美照曾被馬欺負
在我看來,屬什麼都一樣,從來也不曾對自己所屬的馬,有深刻的感受,但自從三、四年前發生一次小意外以後,我就對牠比較熟悉一點了。
那是和葉青一起出「大江英豪」的外景。葉青演慣了小生,騎馬的經驗多些,我卻是第一遭,怯生生的,望馬興嘆,不知怎麼「攀登」上去。
工作人員七手八腳的,把我扶上馬背,但不爭氣的我,卻立刻滑了下來,那匹馬倒退了一步,剛好一腳踩在我的腳背上,痛得我常場就掉出眼淚──不只是痛,還氣自己為什麼那麼笨,屬馬的居然讓馬給欺負了。
這次「不打不相識」以後,逢到有騎馬的機會,我就鼓起勇氣「征服」牠,現在馬術已頗熟練了。最近,在春節特別節目裡,和長青一塊兒騎馬回娘家,我就比長青神氣多了。
張憶蘭見馬就害怕
想起來,我跟動物好像沒什麼緣份〈當然人類除外啦!〉,養過小貓小狗,但總覺得不怎麼親。至於馬嘛,我不但不敢「親」,而且還有很恐怖的記憶。
記得我才是七歲的小女孩時,有一天和大哥他們一夥人到圓山兒童樂園對面的跑馬場騎馬,看到一匹匹馬兒體積那麼龐大,我站起來,都還看不清楚牠長什麼樣子,心裡就已經寒森森的。
後來,大哥硬把我抱上馬,兩腿才一夾,馬兒就好像欺負我不會騎似的,一聲長嘶,奔將起來,若不是大哥解救了我,大概當場就摔為兩截了。
從此以後,我對馬就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了。
劉林對馬最親切
如果出生的那年不算,這是我過的第三個「馬年」了,希望今年仍是一個「幸運年」。
既屬馬,對於馬我當然倍感親切,在中學時,我放棄了其他暑訓項目,參加了救國團「后里騎士隊」,足足拍了一個星期的馬屁,雖然技術還稱不上「馳騁」馬場,但是勒馬前行,作小跑步可是輕而易舉的。
多年的戲劇生涯,覺得自己並不適合目前的演員工作,倒懷念起以前坐辦公桌,早上八點上班,下午五點下班,有固定作息時間的公務員生活了!
而我一向也自認不是一匹喜歡在外闖的「野馬」,而是希望過著平靜生活的「馴馬」。
劉尚謙騎術頗高明
圈子裡像我這樣年歲的男孩,似乎還不多見,我只聽人家說林青霞是肖馬的,就不知在個性上,她是否也像我,馬一般的激烈無比?
我覺得馬的意象和精神是超群的,雖然偶而顯得趾高氣揚,那也是由於牠不樂於被人駕馭罷了。我想,我正是這種人。唯一不同的,是我對凌駕他人亦沒有興趣。
拍「蒂蒂日記」的時候,我好好的和馬兒相處了一段時光,雖然大個子在馬背上比較遲鈍,但我仍堅認自己是個騎術不壞的外行人,主要的是在一開始,幾匹歪心眼的老油條馬把我磨練出師的。
馬會欺負生手,因為牠懂得駕馭者的火候,經驗使我明瞭如何以大豆、玉米、稻草來「拍馬屁」,所以到目前為止,我還沒被牠們整出過「大」傷。
有人說,肖馬的人,會喜歡別人奉承,但這一招對我是行不通的。
馬之秦逢馬便走運
好啊!今兒個是馬年,看相書預卜,這對我可是走大運的一歲,我得仔細的盤算計劃一下。
馬嘛!擅奔波,那想當然的我有很多出國機會。首先我要為「孝女心」在泰國播映而登台,其次,我得為「一代紅顏」在新加坡播放而前往致謝,最後,我還需伴著家裡兩個小把戲,去印尼看他們的老爹。
老公肖鼠,我和他剛好「六沖相剋」,難怪不能常見面;屬雞的兒子和屬牛的兒子最清楚我是怕鼠的。
親朋好友都說張駿太寵我了,其實見鬼呢,他這個胖嘟嘟的田鼠,才是世界上最難侍候的大老爺,連大象看到他都要捲鼻而逃,我這隻沒什麼心機的老馬又能奈何他?
但良心話一句,我覺得自己真是蠻幸福的。
咱們中國人論生肖,完全是依據農曆來的,所以不管怎的福運亨通?總得待吃了年夜飯之後再瞧啦!
陳明利對馬沒好感
十二生肖究竟是什麼,它象徵與代表的意義又該是什麼?
對這些,我是一點都不懂,可是我知道自己屬馬,我也知道十二生肖的順序是怎麼個排法!
因為我不喜歡動物,所以呀!我對馬也沒有任何特殊的好感;而如果有一天我要做媽媽的話,我倒想生個小兔子。
但人家說,男孩屬免很「滑稽」,那我就得斟酌斟酌了,何況在本省人的風俗、觀念裡,還是「龍子」來的最吉利。
我的男朋友肖蛇,但在我們之間,卻沒有看出什麼「剋」或「吉」的關係在。聽說,現在的年輕人很相信這些,實在是太開倒車了,這不是太迷信了嗎?
潘安邦以「馬」會友
我是澎湖人,從海邊來的男孩該對船比較有幻想吧!但我偏偏屬馬,既和這種也帶三分浪跡天涯風味的動物沾上關係,不也是件挺淒美的事嚒?
我從來沒騎過馬,倒是在筆下畫過不少栩栩如生的馬,那潑墨的意境,那飄逸的感覺,總喚起我對「船」的聯想,船走海,馬行路,真期望它們都是助我完成環遊世界心願的「良友」呢!
曾經有一年,我在一張卡片上畫了一匹狂馳的馬,送給我服役的朋友,朋友回信說:「馬的馳是活力,馬的駿是定力,我們共勉之。」
以「馬」會友,這可是我們這型粗獷的漢子很渴求的。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