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黑馬一號」中的田文仲
▲田文仲意欲何為?
▼亮出傢伙來,乖乖跟我走!

▼田文仲在「黑馬一號」中的另一造型。

1971年2月22日出版
(TTV電視周刊437期P19~P21)
星星星:
田文仲加了五個燈
●文/周正

象徵「五個燈」的李睿舟退出了「田邊俱樂部」之後,那個一向以「黑馬」的姿態翻攬在任何場合的田文仲,接下了那使許多人認為燙手的棒。因為大家都說李是個一流的主持人,放眼當今的娛樂界,還無一人出其右。試想,在這麼一個「名」主持人之後,有誰會去找霉頭觸呢?除非是來者不「善」的!因此,五燈節目雖然沒停止過它的閃爍,但是其中卻是有一段不算短的時間,沒有人主持過它的開關。最近突然聽說「五個燈」要增加為「十個燈」了,而且在十燈齊明的輝輝煌煌之中,竟閃出了那一匹「來者不『善」』的「黑馬」!也難怪大家在木偶的「木裡木氣」之中,對這匹「黑馬」如大旱之後望雲霓一樣的迫切了。
田文仲一直是個被眾人談論的人物,他長得並不是很英俊,但是卻有一股逼人的英氣。鄒森曾說他像個「大肉粽」,渾身充滿了活力,每一節被繩子勒住的地方,都有一種將會衝破而出的感覺。我想他這種壓制不了的活力和衝勁,就是為什麼他會一在年多的時間裡,由一名沒沒無聞的無名小卒,一躍而成為紅明星的原故。他總是不停的讓自己在動,在變,在求新,在求更閃亮。不過話又說回來,他雖是因活力而成名,但是這一年來,他所演過的電視劇,他所主持過的「以小見大」,他所表演過的歌舞、平劇,也確實有他可圈可點之處。
阿依娜之戀」是他的處女作。在那裡,他演那個山地女娃兒的哥哥,雖然是個反派的角色,卻在觀眾和導播的腦中留下了印象,直到「一塊銀元」,他跟鄒森一同演出了那一對賣唱的兄弟之後,田文仲這三個字似乎一下子就閃爍生光了。
在那個劇裡,他確實有獨到之處,他很能把握住一個瞎子的悲哀,還有那黑暗的世界裡的驕傲、自卑、傷心和快樂。
也許就是因為在「一塊銀元」裡有不凡的成績,很快的,他就被請去主演一部早期的連續劇──「生命線」。田文仲因「生命線」而真正走紅了。雖然「生命線」裡,他並沒用盡他所有的才華,但是卻成了「王德和」的化身,許多人因此而稱他「王德和」而不名了。
他演戲以外的鬼才,大部份說來是被發覺於那一次「新潮派」的舞蹈裡。如各位不健忘的話,對那一段映著一位非常醜陋的「西班牙女郎」的畫面,一定是還記憶猶新。他在那一段玩笑似的舞蹈裡,表現了他的創意;他把舞蹈溶在心靈的寫實和幻覺之中;他咬牙切齒的咬著那朵枯敗的玫瑰,而由那朵花寫出了一個浪蕩江湖的女人;他瘋狂的撲向飾演男士的鄒森時,又道出了一個江湖女人的追尋和依靠。也許很多人只把那次的表演看成一次田文仲和鄒森的玩笑,但是我覺得,如你把它看成一幅抽象派的畫,趣味一定更深。
田文仲拍電影是最近的事。他剛剛完成一部「隱身女俠」,是跟李麗麗聯合主演的。在戲裡,他演一個反派的角色。說起反派的角色,倒使人覺得他是比較適合於此的。例如在「藍與黑」裡,他演出的「笑面外交」,確實是深刻的表達了一個專於運動的反覆無常和心狠手辣陰謀家的。
在主持節目方面來說,他雖是個初出道的新手,但是卻是鋒芒畢露,搶盡了光華。這主要的原因在他的輕鬆活潑和如話家常。他總是喜歡在節目裡加上一些「即景」的描繪,而讓不在現場的觀眾。也能感覺現場的氣氛。在如今許多主持人都「流行」一副嚴肅加上作做的面孔和音調的情形,田文仲的表現,未嘗不給人一種新鮮的感受。這次他應國華廣告公司的邀請,去主持那一直就有很高收視率的「田邊俱樂部」,他那充滿了浪漫色彩的作風,一定會更加受人注意了。
田文仲是個卅歲的單身漢,在應該是生活在五彩繽紛之中,可是他說,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去安排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生活。常常是大家在睡覺的時候,他正在拼命的工作;而眾人都生龍活虎似的奔跑在每個據點上時,他又在昏昏暗暗的睡眠裡了。他說:「說老實話,我是一個『看不見大家,大家也看不見我』的人物,我留給大家的只是一個具象,而不是個實物。」
他不喜歡看電影,但是卻不得不在一些名片中去求取可以教導自己的靈性;他不喜歡開車子,但卻不得可以它代步。他常覺得,人像一部被時光推動的機器,按著每個被刻定的齒輪,生生不息。有時他會感嘆這種人生,但是大部份的時間他卻伸臂相迎,而且在這齒輪中盡情歡樂。
儘管他被許多人稱為是個「大眾情人」,可是他卻嚮往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愛情。他希望有位溫柔嫻靜的少女,能用智慧、風趣和引人的修養來陪伴他的一生。他說:「假如她可能來到的話,我就要引吭高歌了。」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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